华中科技大学肖人彬在《信息与电子工程前沿（英文）》（FITEE）2024年第7期发表题为“Four development stages of collective intelligence”的前瞻性文章。人工智能历经发展形成多个学派，随着新信息环境出现，传统AI向AI 2.0发展。群体智能（CI）作为AI重要部分，从基于社会昆虫行为模仿的CI 1.0向基于互联网的CI 2.0发展，文章探究二者的兼容性与相关性。

分析CI 1.0和CI 2.0的不兼容性，CI 1.0对应群体智能，基于低级生物原型（如蚂蚁觅食）、简化的个体行为、还原论研究范式，适用于优化问题（如路径规划）；CI 2.0对应人类群体智能，缺乏典型生物原型、个体行为多样化、强调涌现主义，适用于协调问题（如群体决策）。CI 1.0以生物为中心，CI 2.0以人类为中心，二者在行为模式、研究范式和目标问题上存在本质差异。

提出CI 1.5，通过模仿生物的协作行为构建桥梁，连接CI 1.0与CI 2.0。包括低等生物的非觅食行为仿生学和高等生物的复杂协作行为仿生学，对比分析CI各发展阶段，明确其特征和研究重点。

钱学森提出的综合集成法CI 3.0，强调人机协同、深度不确定环境下的群体智慧涌现，大语言模型和具有深度不确定性的大数据双轮驱动，是CI 2.0的进阶，聚焦认知层面的智慧涌现，解决更复杂的“社会协调分配问题”。

CI发展分为四个阶段，合作行为在群体智能发展中很重要。低等生物通过信息素间接调节，高等生物通过直接交流合作，人类基于共享意图合作，从简单分工（CI 1.0）到角色分工（CI 1.5），再到社会分工（CI 2.0/3.0），体现群体智能的层次提升，如图1所示。

图1 群体智能发展的各个阶段

文章指出CI的四个发展阶段，形成兼容性发展路径，并对未来研究提出展望，包括深化CI 1.5中高级生物协作行为的研究；探索LLMs与大数据驱动CI 2.0向CI 3.0的进化路径；加强群体智慧涌现机制的理论建模。